第119章(2 / 2)
想都别想。”
“凭什么?”宋西岭惊呆了。
“凭我一边被你瞒着真实身份,一边养你三年半,凭我和你做无数回爱,凭你次次一边高超一边要听我说爱你,凭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的敏感点……”说起不堪入耳的事情,他的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,“不和家人出柜就算了,你问问你自己,你有什么资格和异性订婚结婚?你在洞房花烛夜的床上忘得了我么?”
宋西岭气得咬牙切齿,把拳头捏得喀喀作响。他最恨傅珩之拿床上那点事调戏他,因为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本来瞒着傅珩之这件事还有点心虚,现在那点情绪全都烟消云散了,满脑子都是怎么反击回去。
或许是想起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让他心情愉悦,傅珩之语气缓和了些,又说:“脸这么红干什么,有什么可害羞的,乖乖承认就是了。”
宋西岭气愤地说:“那是因为我恰好只跟你睡过而已,我抽空再找一个人跟我上-床就好了,你别把这玩意当回事,你在我这又不是什么稀有物种,我非得只和你睡不可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我说我明天,不,今天就找人上-床,我能找的人多了去了,你少把自己当珍稀——”
“我看你根本不长记性。”傅珩之打断了他,靠边停车,伸手解开安全带。
这辆越野车前座非常宽敞,加上宋西岭没来得及调节椅背,傅珩之再次轻而易举地跨过来,一腿屈起顶着他的膝盖,胳膊撑在他的两侧,高大的身躯像阴影似的笼罩在他身上,像一面铜墙铁壁,叫他无处可逃。
宋西岭刚刚被他撩起了一身的火,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反抗。
宋西岭吞了口口水,按着被傅珩之扯坏的衬衫,直视着他,慢慢地说:“你要干什么,你要用强的?”
“你不是要找人上-床么,这不是有现成的?”傅珩之的指头从他的脸颊向下滑落,勾勒着他的喉结,再向下时,受到宋西岭的阻挠。
宋西岭捂着领口不让他碰,使劲瞪着他。要是目光有压力,他早已把傅珩之射穿。
“松手。”傅珩之说。
他不理会,傅珩之放弃了对上面的进攻,手往下伸去,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拉链,说:“这么着急?老实交代,这两年什么频率?是不是天天都有?”
“少胡扯!”他握紧傅珩之的手腕,阻止着他的动作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满脑子裤-裆里的事,整天在那里发-情?”
傅珩之笑了一声:“是,我就是今天发-情,非得好好跟你算算账不可。”
宋西岭抬起膝盖来向他的两腿之间袭去,傅珩之一把将他按住。
衬衫失去阻挡,顺着动作敞开,傅珩之的目光不由得被锁骨上一处陈旧的疤痕吸引过去。
所有的动作都在此刻停止,和空气一同凝固。
原来他一直躲躲闪闪,是在遮掩这个。
傅珩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圆圆的、泛着深色的痕迹。
那是烫伤后皮肤形成的色素沉着,是没有好好养护后留下的永久性标记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,宋西岭的呼吸变得粗重,脸颊泛红,低声说:“够了么,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?”
他那种无比屈辱却无从反抗的神情傅珩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,不由得一怔,将他背着自己订婚的事情抛在脑后。
那时候宋西岭不告而别跑到了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小城,他是生气的;在听到他和另一个男人朝夕相伴、同床共枕时,他的怒意达到巅峰。
他当时好好地考虑了一下,要不要亲自去把宋西岭抓回来。
但是秘书给宋西岭打电话说买好票后,他爽快地同意了,没有一点犹豫。
傅珩之那天喝了酒。
他不明白宋西岭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听话,总是自作主张,做出他不喜欢的事情。好好待在自己身边,不好么?他给他的,已经够多了,他还想要什么?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