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(1 / 2)
周明瑞像看到妻子出去跟小三偷情的丈夫, 疑神疑鬼地说:“我还想问你们在厕所里做什么呢?偷情?”
谢观的目光迅速地从他的身上扫了一遍,确认他身上没多什么不该有的,也没少什么不该少的, 脸色略微放缓了一点,但仍然不太好看。
方可颂觉得他的用词相当古怪:“你乱说什么?”
周明瑞目光锐利地看着罗筠, 语气很不好:“没偷情为什么在里面待这么久?”
罗筠走过来,站在方可颂的身边, 不冷不热地说:“周少爷, 你好像有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?他跟我在一起做什么需要跟你报备吗?”
方可颂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, 是呀, 他一个单身人士干什么都行, 怎么能叫偷情呢!
周明瑞冷笑一声,颇有一种不依不饶的架势, 视线像是探照灯一样在方可颂身上逡巡。
方可颂被他看的有点忍无可忍了:“都说了没干什么了你还看什么!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给你检查?”
周明瑞被他吼了一顿,脸色变了变,视线落在他的裤子上,看起来好像真的准备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检查一下。
方可颂后脑勺麻麻的, 害怕他真的要扒自己的裤子,一扭头就冲下楼了,周明瑞连忙跟了上来,看他行动这么矫健,肯定要么没有做什么,要么没有来得及做什么。
他缓下语气,握住方可颂的手说:“我也没有说什么啊,我不是害怕他欺负你吗?”
方可颂好像很不屑地说:“谁能欺负我?”
“是,没人能欺负你。”周明瑞好声好气地说。
罗筠从他的身边走过,眸光从眼角落下来,脸上的表情写满了讥讽。
周明瑞冷冷地跟他对视。
几个人愣是忍着恶心一直待到晚饭前才走,每个人走之前都拉着方可颂黏糊了好一会儿,直到方可颂有点烦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,然后转过身视其他人如无物地离开了。
走出门的时候,罗筠忽然开口:“我们谈一谈吧。”
谢观和周明瑞都停下脚步。
半晌,谢观转过头:“你要谈什么?”
……
方可颂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清静,很是疲倦地瘫在沙发上,有气无力地问管家晚饭什么时候能好,他现在急需摄入一点能量。
没过一会儿商应叙回来了,他肯定已经从管家那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,所以一回来他就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可颂,用一种看似无所谓的语气问:“听说今天家里很热闹?”
方可颂:“……”
吃饭完他就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了。妒夫实在是太可怕了,关键这妒夫还不止一个,是有四个!
唉,他实在是太难了。
晚上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,方可颂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他的窗户边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方可颂一下子吓醒了,我靠,鬼啊!
他猛地掀过被子把头盖住了,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是睡昏头了才产生的幻觉,紧紧地闭了一会儿眼睛又睁开,他悄悄地把脑袋从被子中探了出来,那个人影更近了,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,正俯身看着他。
谢观穿着白色的睡衣站在他床边,他背后的窗帘拉着一半,月光从他的身后照进来,让他比鬼更像一个真的鬼。
方可颂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,立马掀掉被子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说:“谢观你是不是有病!大晚上的你跑过来扮鬼吓人干什么!”
谢观被他骂了也没有什么反应,因此方可颂想起来他确实是有病的,而且病的还不轻。
方可颂忽然想到,楼下的门都锁上了他到底是怎么上来的?难道是爬窗户?可是他的窗户外面只有一棵树可以借力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果然发现谢观的侧脸和脚踝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划伤。
谢观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口,疯狂拉扯的神经让他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。他说:“你不来找我,我当然只能自己来找你了。”
他说着还微微一笑:“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/情?说起来,之前你跟商应叙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在偷/情。”
今天跟偷/情这两个字过不去了是吗?
“……”方可颂瞪着谢观,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说什么,只感觉此人的精神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,现在都能干出半夜爬窗户这件事了,要是他今晚把窗户也锁上了不知道谢观会发什么疯。
谢观现在的状态很明显地不太对,方可颂的呼吸放轻了一点,歪着头盯了他一会儿:“谢观,你晚上的时候吃药了吗?”
“没有吃。”谢观很诚实地回答,他俯下身将方可颂捞进了怀里,用力地抱住,嘴唇在他的脖子附近摩挲,半阖着眼回答:“药太苦了,不想吃。”
方可颂被他勒的有点呼吸不顺,挣扎了一下说:“松开,我要被勒死了。”
“勒死了不好吗?”谢观的太阳穴拼命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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